继今年9月举行第一次“名家圆桌:思想与学术40年”学术论坛之后,我院于2017年11月26日在师范大学京师学堂第五会议室,成功举办第二次“思想与学术40年”名家圆桌研讨会。
大学陈来教授、大学何怀宏教授、复旦大学谢遐龄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姚新中教授、师范大学刘笑敢教授、华中科技大学邓晓芒教授、上海师范大学萧功秦教授、中国人民大学黄克剑教授、西安交通大学张再林教授、师范大学张曙光教授等出席论坛并发表精彩。与会的还有南方周末、中国文化报、经济观察报、红星新闻、中国教育等多家记者、编辑。
大学陈来教授全面回顾和梳理了40年来中国哲学的发展,他认为中国哲学在各个领域的研究已经非常深入,形成了完整的学科研究部署,在研究规模和研究质量上都达到了世界领先水平,形成了新的研究典范;同时,他也认为中国哲学研究目前存在质量分布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陈教授表示中国哲学是在一种现代化进程的总方向、总框架中全盘承受下来的,这种承受也是一种发展的大趋势。我们要注意中心主义的问题,要大力发展一种广义的哲学观解构中心主义,同时也要向学习,建立我们源于传统、立足当下、面向未来的中国哲学。
大学何怀宏教授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回顾了自己思想学术探索的过程,从方的角度阐述了三个问题:时代、历史、。何教授认为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们要把过去的伦理、过去的资源为现代所用,构建一种现代社会的个人框架;历史也是矫正我们思想非常有用的领域和学科,可以让我们对人性会有比较透彻的认识;作为个人要有,作为社会,要建立一个有规矩和价值追求的社会。我们应该要回到原点,回到最初的出发点,去探讨思想、追求真理。
复旦大学谢遐龄教授用深厚的学识和鲜明的立场追溯了这40年思想学术的前史,分析其化冲击的本质。他认为当今社会,我国与世界文化、文明的冲突,实际上是的冲突。对于世界文明的多样性,我们要互相尊重、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和而不流,用的思想或中华传统文明的易道来取代来自的logos。在我们整体回归易道的同时,要处于灰暗状态的,并激扬这种的,构建中华民族的文化。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姚新中教授结合自己独特的学术生涯深刻探讨了五个问题。第一,中国哲学(包括其他人文学科)如何建立起一套比较客观的评价体系;第二,关于中国与世界的问题。中国一定是世界的中国,不是中国的中国。第三,在中国的学术思想中,创新的评价标准如何;第四,中国思想、中国学术如何世界;第五,建设中国特色和世界一流学科的具体标准如何,中国特色与世界一流是什么关系,该如何处理它们的关系。姚教授认为,我们需要耐心扎扎实实做好自己的学问、做好自己的学术,提升我们的思想,彰显我们的特色,推动中国学术未来、世界。
师范大学刘笑敢教授认为中国哲学和国学有高度的重合,主要是儒释道的学问,其主要内容和研究对象基本是一致的。刘教授深刻阐述了儒释道的两重身份:第一是现代学术;第二是民族文化。从现代学术的角度看,需要我们自觉划分客观性研究和主观性建构。从民族文化的角度看,是每个人都生活在其中的传统,要自觉反思、延续和这个传统;也是生命导师,每个人应该有自己的个人,要思考和明晰自己人生的方向。
华中科技大学邓晓芒教授认为要其自己提出的新主义,通过比较来中国传统的文化和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要站在当代世界、以及启蒙运动以来的各种各样思想的视角上反思我们的文化和思想。邓教授还认为和继承不是对立的,反思具有必要性。知识要摆脱以前启蒙的急功近利,要有一种超越性,一方面要守住知识的身份意识;另一方面要重读经典,深刻意识到中的差异。
上海师范大学萧功秦教授系统总结了他数十年的“新权威主义”,重点阐述了其具体内涵。萧教授认为新权威主义可以作为一种描述学的理论,为中国现代化的过程提供了一个解释。并且新权威主义有优劣之分,判断标准有四个:在常识和之间实现一种平衡;在统一领导和社会多元性之间形成一种平衡;有着一种强有力的国家治理能力;能够针对问题导向进行制度创新。中国的知识从一种建构主义的思考方式,开始逐渐进行向务实的经验主义思考方式回归,这是思想上的一种成熟和进步。
中国人民大学黄克剑教授认为人文学术之根于某种深沉的忧患意识,这种忧患意识出于对族类以至整个人类命运更长远的眷注,而此眷注为注目当下之所抵触则是人文学术宿命般的悲剧感的原因。人文学术是切近人生的学问,这种学问不在于更多“知识”的求取,而在于人生“”的启迪。“觉”或“”涉及价值取向,于人生的两个维度,即“有待”维度与“无待”维度。人生的两个维度是人文学术的终极性。自律是学学的本分和。人文学术的裁判是和历史。
西安交通大学张再林教授认为学术要涉及到人性,哲学与中国哲学具有相通相契的东西,中国哲学是从身体出发的哲学。张教授从哲学研究方法、研究内容与哲学的历史三个方面阐述了中国哲学具有身体性的特征,并认为身体性回答了中国哲学最重要的问题,人类哲学的未来将更关注东方哲学的发展。
师范大学张曙光教授重点论述了、共同体、天地人三者的实质内容和意义。他认为现代人遇到的问题都是因为意识,很多人停留在传统的意识形态中,没有走出原来的角色,老年人没有确立现代性的“”,年轻人又太“”;共同体,是对人的,共同体需要,需要建立基于的共同体,这涉及到人文价值、和的问题。天地人,人站立在天地之间,先自立,后关爱。最后,张教授对哲学学人提出了两点希望:第一是确立终极的;第二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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