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都市天际线蔚为焦点。回顾城市走过郊区化后,当许多居民开始回流旧市区,带动点状式之都市更新,但也同时引发学者担忧新的开发无法与旧都市纹理相融
近日,都市天际线蔚为焦点。回顾城市走过郊区化后,当许多居民开始回流旧市区,带动点状式之都市更新,但也同时引发学者担忧新的开发无法与旧都市纹理相融;有的很突兀的插入、有的遮蔽了重要天际线、有的围堵了重要历史古迹。尽管各别历史古迹也有法源,但“点”的若欠缺面的整体框架以及三度空间之思惟,则旧城区将一一被新开发。
这个30年前之警钟也促发更宏观的“都市保存”运动之兴起。“都市保存”并非静态的,它透过不同的法规包括“文化资产保存法”、“景观自治条例”以及相关政策工具如“都市设计”、“影响评估”、“都市适意评估”激发出自多角度视野来治理有生命的都市。
例如耶撒冷古城其教建筑、场所为都市之核心场域,其周边之发展必须与历代发展纹理相融合;布拉格是世界遗产,整个城市之发展必须与地形河川、建筑群落、材质、色彩以及街道纹理相共生。1990中期”景观都市主义“兴起,欧盟自2010年颁布了“欧盟景观法”。
其乃在强调每个城镇之地域特质应有一套评估程序与标淮,让城市聚落、街廓纹理、历史景观、绿地、老树等能被保存并融入新的发展。
今日大家关切都市天际线,它实已跨越行政区域,淡水小坪顶的三柱高楼,其影响圈已踰越台北盆地之视域范围。各县市之历史古迹保存若未结合都市景观保存(如大稻埕历史风貌区)则如淡水白宫、鹿港龙山寺、万华龙山寺、板桥林家花园、雾峰林家花园等,均已沦为高楼包围之孤岛。
台北市4年前已拟订“台北市景观管理自治条例”草案但未获议会青睐,中央的“景观法”也进出多次,仍停摆在内政部营建署。这些策略思惟已不再先进、前卫,但我们对都市景观之治理仍停留在“”之枝节上,却又无有担当的决策者能大破大立解决其桎梏。
以台北市为例,清代的城墙城门在日据时代消失后,今日除了保存点滴的日式建筑外,似乎,吾人应再回头重新找回城市的历史特质、找回城市与水的关系、找回城市与七星山的关系。而这个关键正是擘画“景观纲要计画”之必要,也是落实城市保存的第一步。
(作者为中国文化大学景观系主任)
(文章来源:中时电子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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