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具备一般常识。不仅要读自然科学方面的书,也要读社会科学方面的书,各种不同风格的优秀作品都应广泛地阅读,以博采众家之长,开拓思。马克思写《资本论》曾钻研过1500种书,通过阅读来搜集大量的准备资料。
朱熹在《读书之要》中说:“大抵读书,须先熟读,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继以精思,使其言皆若出于吾,然后可以省得尔。”这里“熟读而精思”,即是精读的含义。也就是说,要细读多思,反复琢磨,反复研究,边分析边评价,务求明白透彻,了解于心,以便吸取精华。对本专业的书籍及名篇佳作应该采取这种方法。只有精心研究,细细咀嚼,文章的“微言精义”,才能“愈挖愈出,愈研愈精”。可以说,精读是最重要的一种读书方法。
即对书报从头到尾阅读,通览一遍,意在读懂,读通,了解全貌,以求一个完整的印象,取得“鸟瞰全景”的效果。对比较重要的书报可采取这种方法。
这是一种跳跃式的读书方法。可以把书中无关紧要的内容放在一边,抓住书的筋骨脉络阅读,重点掌握各个段落的观点。有时读书遇到疑问处,反复思考不得其解时,也可以跳过去,向后继续读,就可前后贯通了。
这是一种快速读书的方法,即陶渊明提倡的“好读书,不求甚解”。可以采劝扫描法”,一目十行,对文章迅速浏览一遍,只了解文章大意即可。这种方法可以加快阅读速度,扩大阅读量,适用于阅读同类的书籍或参考书等。
这是一种粗略读书的方法。阅读时可以随便翻翻,略观大意;也可以只抓住评论的关键性语句,弄清主要观点,了解主要事实或典型事例。而这一部分内容常常在文章的开头或结尾,所以重点看标题、导语或结尾,就可大致了解,达到阅读目的。
有价值的书刊不能只读一遍,可以重复学习,“温故而知新”。著名思想家、文学家伏尔斯泰认为“重读一本旧书,就仿佛老友重逢”。重复是学习之母。重复学习,有利于对知识加深理解,也是加深记忆的强化剂。
古人云:“不动笔墨不读书”,俗语也有“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之说。读书与作摘录、记、写文章结合起来,手脑共用,不仅能积累大量的材料,而且能有效地提高写作水平,并且能增强阅读能力,将知识为技能和技巧。
读书之前可以先读书的序言和凡例,了解内容概要,明确写书的纲领和目的,有指导地进行阅读。读书之后,也可以再次读书序和凡例,以便加深理解,巩固提高。
就是读书时要有所选择。古往今来,人类的文化宝藏极为丰富。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如果不加选择,眉毛胡子一把抓似地读书,就不会收到好的效果。可以结合自己的情况,有针对性地选择书目,进行阅读,这样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爱迪生为发明而读书。为了发明“白炽灯”,他曾翻阅图书馆有关各种书刊,作了9万页笔记。他为了发明一种新型号的打字机,从图书馆借来了有关的书刊资料,共有3尺厚。他只用两三个晚上就钻研完毕了。他是怎样看这些书刊的?他不可能在两三个晚上从头至尾一字不翻地钻研完毕这3尺厚的书刊。他只是搜集与他发明新打字机有关的部分,其余部分则pass。
爱因斯坦说,他只吸取、抓住把学习和研究引向深人的东西,而把一切偏离要点而使头脑负担过重的东西统统抛掉。他说,凡是书上有的,他都不记,只记书上没有的。这就是将书中不能引向深邃知识的东西统统pass。
华罗庚也如此。他看一本厚厚的书,别人要花十天半月,而他一两个晚上就看完了。他怎样看呢?当然不是拿起一本书,从第一个字读到末尾一个字。他拿到书以后,要躺在床上想一想,自己问自己:要我写这本书,怎样写?想过以后,再拿起书来读,凡自己过去已钻通了的部分,都Pass,过去。只看自己没有钻与没有钻通的部分。他认为一本书提供的新东西,往往就那么一点,只看这些有新东西的部分。对已知部分则不必字字细看,很快跳过去,绕过去,pass过去。
要成才就必得多读书,越是多读书就越能够迅速地看许多书,因为有些书过去已读过,已经知道其中的内容,就应迅速pass,直接读未知部分。
西汉时候,有个农民的孩子,叫匡衡。他小时候很想读书,可是因为家里穷,没钱上学。后来,他跟一个亲戚学认字,才有了看书的能力。
匡衡买不起书,只好借书来读。那个时候,书常贵重的,有书的人不肯轻易借给别人。匡衡就在农忙的时节,给有钱的人家打短工,不要工钱,只求人家借书给他看。
过了几年,匡衡长大了,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一天到晚在地里干活,只有中午歇晌的时候,才有工夫看一点书,所以一卷书常常要十天半月才能够读完。匡衡很着急,心里想:白天种庄稼,没有时间看书,我可以多利用一些晚上的时间来看书。可是匡衡家里很穷,买不起点灯的油,怎么办呢?
有一天晚上,匡衡躺在床上背白天读过的书。背着背着,突然看到东边的墙壁上透过来一线亮光。他嚯地站起来,走到墙壁边一看,啊!原来从壁缝里透过来的是邻居的灯光。于是,匡衡想了一个办法:他拿了一把小刀,把墙缝挖大了一些。这样,透过来的光亮也大了,他就凑着透进来的灯光,读起书来。
晋朝时候,有一个人名叫孙康,非常好学。他家里很穷买不起灯油,夜晚不能读书,他就想尽办法刻苦地学习。冬天夜里,他常常不顾天寒地冻,在户外借着白雪的光亮读书。
当时还有一个人,名叫车胤(yin),也和孙康一样,没有钱买灯油。夏天夜晚,他就捉了许多萤火虫,盛在纱袋里,用萤光,夜以继日地学习。
汉朝时候的朱买臣,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维持生活,他每天都得上山砍柴,没有时间读书。但是他好学不倦,常常背着柴一边走,一边看书。
隋朝有一个叫李密的人,小时候给人家放牛。每天出去都要带几本书挂在牛角上,趁牛吃草的时候,他就坐在草地上用心读书。
起初,吴王孙权对大将吕蒙说道:“你现在身当要职掌握重权,不可不进一步去学习!”吕蒙以军营中事务繁多为理由加以推辞。孙权说:“我难道是想要你钻研经史典籍而去当博士吗?只是应当广泛地学习知识而不必去深钻精通。你说要处理许多事务,哪一个比得上我处理的事务呢?我常常读书,自己感到获得了很大的收益。”吕蒙于是开始学习。
等到东吴名将鲁肃过寻阳,与吕蒙研讨论说天下大事,鲁肃听到吕蒙的见解后非常惊奇地说:“你如今的才干谋略,已不再是过去的东吴吕蒙可相比的了!”吕蒙说:“对于有志之士,分别了三日后[2] ,就应当擦亮眼睛重新看待他的才能,先生为什么看到事物的变化这么晚呢!”
清代咸丰年间有个武官叫张曜,因苦战有功,被提拔为河南布政使。他自幼失学,没有文化,常受朝臣歧视,御使刘毓楠说他“目不识丁”,因此改任他为总兵。张曜从此立志要好好读书,使自己能文能武。张曜想到自己的妻子很有文化,回到家要求妻子教他念书。妻子说:要教是可以的,不过要有一个条件,就是要行之礼,恭敬地学。张曜满口应承,马上穿起朝服,让妻子坐在孔子牌位前,对她行三拜九叩之礼。从此以后,凡公余时间,都由妻子教他读经史。每当妻子一摆老师的架子,他就躬身肃立听训,不敢稍有。与此同时,他还请人刻了一方“目不识丁”的印章,经常佩在身上自警。几年之后,张曜终于成为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后来,他在山东做巡抚时,又有人参他“目不识丁”。他就请皇试。面试成绩使皇上和许多大臣都大为惊奇。张曜在山东任上,筑河堤,,开厂局,精制造,做了不少之事。因为他勤奋好学,死后谥他为“勤果”。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年轻时自认为已无书不读,便大书一联:“识遍天下字;读尽书。”后经一老翁指点,遂改成:“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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