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化虽由儿童自发创造出来,但却是整个人类文化的财富。我们需要在儿童生活世界完整和丰富的基础上,通过儿童文化与文化之间的视域融合,并付诸行动,最终达成儿童的解放。
而“儿童与文化”这一称法,则将儿童从文化范畴的类属中拉了出来,彰显了文化作为个体和社会运行基本方式的特性,能促使我们将儿童作为文化范畴中的本体来认识。儿童作为文化本体的含义在于,儿童自己拥有文化创造和创新的能力,儿童拥有文化生活的能力,儿童是一个主动的、积极的、建构着的文化形象,儿童能以自己的方式诠释和解释世界,形成的世界。因此,儿童作为文化本体的意义,就是对其作为的、自信的、有能力个体的确证。以这样的视角来看儿童文化和文化,二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文化本体的差异。作为不同的文化本体,儿童和各自的文化语境各不相同,儿童和都有和阐释、说明自己的文份,二者之间的不同,只是认识方式与理解方式的差异,而不是层级上的区别。这样的论断,也恰是文化哲学最基本的认识立场和表达方式。
“儿童与文化”和“文化之儿童文化”的相同点在于深刻确认了儿童文化的价值,区别则在于究竟是谁来发展儿童文化。“文化之儿童文化”强调儿童文化的文化性。较之“儿童的文化”,它更强调儿童作为文化本体的意义,即所有的儿童文化事实和现象都是儿童创造的,这与之前我们所讲的,儿童作为文化本体的观点一致,只是认识径不同。“儿童的文化”用命名的方式,以儿童的语气和口吻表明,儿童文化就是“儿童表现其天性的兴趣、需要、话语、活动、价值观念以及儿童群体共有的生活、物质生活的总和”。若以“儿童的文化”来视之,这样的表述没有任何问题,它确认了儿童文化在事实上要区别于文化,而且文化的主体看起来就是儿童自己,这顺理成章。但是,这些由儿童表现出来的事实和现象是谁发现的?谁将其界定为是儿童文化,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文化?有什么表明这类文化事实和现象就是儿童自己创造的?答案很显然,孩子们自己在幼小年纪时,只能创造文化,却不能自觉文化创造的过程。因此,真正的文化主体,或者实践中的文化主体,就是一直被我们置于儿童的“”,儿童文化就成了由发现、界定和区分出的、由儿童自己创造出的文化事实。这样一来,儿童文化的命运便自然被交到了手上。因此,对儿童文化的认识、理解水平影响着儿童文化的发展,左右着儿童创造性的发挥。以儿童文化缺乏文化自觉的实际来说,这是不可避免的现实。但若因此而造成对儿童文化的、忽略,甚至搁置的话,我们就需要转换认识思,实实在在地区分一下儿童与,区分他们在儿童文化中的理想和理想地位。
站在文化哲学的视角上,若以“儿童与文化”的方式来认识儿童文化,我们先需要回答这样一些问题:儿童是谁的儿童?儿童被谁称之为儿童?童年是谁的童年?儿童文化是儿童创造不假,但儿童文化只属于儿童自己吗?答案是确定的,事实也是不争的。儿童自然属于人类自己,是人类自己的儿童;童年是人类文明的童年,是每一个人类个体,包括成年人在内的童年。只不过孩子的童年是正在经历着的童年,而的童年是记忆中的童年。但不管是儿童还是,不管是正在进行中的,还是记忆中的,童年的本质不会发生改变。儿童文化则是每一个个体的儿童文化,是任一个体对生活世界的完美诠释。所以,儿童文化虽由儿童自发创造出来,但它却是整个人类文化的财富。若以人类文化财富来论儿童文化,那么,谁来发展儿童文化?这既需要儿童自发的创造和创新,也更需要的文化自觉和认识。换句话说,儿童文化的理论自觉应当是人类文明的决定和发掘。如此一来,儿童文化的自觉缺憾就能够释然了。相比较之下,“文化之儿童文化”的视角则显得狭隘,如果只需要将儿童文化从众多的文化事实上区分出来的话,那么,的区别若标准不一,或标准有偏的话,将直接影响对儿童文化的认识。而“儿童与文化”的视角在于,儿童文化之于整个人类文化财富的意义和价值,因此,的责任不是区分,而是发现、理解、阐释。前一种视角忽略儿童视角和儿童的力量,一味将儿童文化发展的责任交由完成;而在后一种视角看来,同为文化本体,儿童拥有和一样的和,儿童文化的发展既需要儿童自身的创造,也需要的自觉认识。面对着整个人类的文化财富和价值,任一个体,无论他是儿童,还是曾经的儿童,都有责任和义务来完成。只不过,基于自觉意识的差异,儿童文化的发展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义务。
儿童文化是人类文化领域中的独特部分,是儿童作为文化本体所创造出的各类文化事实的总和。以文化哲学的视角,对儿童文化的认识和理解,须立足于和反思的角度,形成对这一特殊文化范畴的理解,尤其是理解儿童文化作为人类所有个体和发展的特定方式的意义和价值,从而对儿童文化之于人类和发展,以及社会发展和运行的深刻理解。对这一特定文化范畴的理解,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介入。
哲学认识在从本质本体论向认识论研究的转向中,逐渐发掘并确立了人的认识能力,并将其“无限大”地扩展,并由此而产生出对人的力量的,以及人对于自然的绝对力量。但,主义关顾到了体系和逻辑,却忽略了多彩的生活、生命及其价值。被这种观念关照着的童年及其价值,尤其是儿童生活世界的价值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面临被遮蔽和异化的状况。哲学人类学、文学、社会学、教育等儿童广泛参与的生活世界均囿于此圈,出现不同的异化和式微状态[8]。儿童文化在儿童生活世界中的式微之于儿童文化的发展,定是性的举动。因为,儿童文化是儿童生活世界的理论表达和实际展现,是儿童的生活世界决定着儿童文化的内涵和。因而,儿童文化完成理论自觉的思想任务,其提升空间和生长的土壤都在儿童独一无二的、的、诗意的生活世界中。生活世界的丰富和完整才能儿童文化在本体上的完全,以及作为文化样态的性。这在根本上是“本”与“末”的关系。我们既不能了本末之间的关系,也不能对“本”和“末”分别妄自菲薄,而是要在确证双方关系的前提下,“本”和“末”各自的和意义,并以有效的方式达成自如的沟通,交流畅通,并达成相互理解。显然,文化哲学上的自觉观,能帮助凸现出儿童与文化之间的关系,使我们在关注儿童的过程中形成整体和价值取向。而这些变化都需要在儿童生活世界中完成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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